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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他富可敌国 第216节 (第2/2页)
了大量的时间与经历,去摸排京中各个势力的分布与划分。 也是在那个时候,秦戮查出来长乐赌坊与大皇子有所牵连。 调查到长乐赌坊之时,因着那点稀薄的血缘关系,止戈曾经在报告中向秦戮提过一嘴,丁一白曾是长乐赌坊的常客。 赌坊那种地方,管你什么身份,只要跨进了那道大门,便是众生平等,十赌九输。 报告中也曾经提过,莫约在四年前的某一天,丁一白在长乐赌坊中几乎输红了眼。 当时有不少人都以为,福宁长公主府偌大的家业,恐怕会被丁一白在那一天之中败个精光。 谁知道后来这件事却直接不了了之了。 丁一白虽然在京中甚为出名,但其日常生活到底与老百姓有一定的距离。 再加上那个时候,京中的舆论方向还掌握在大皇子手里,故而这件事,并没有在长乐赌坊外的地方,惊起任何波澜。 现在再回想一下,丁一白与大皇子,多半就是在那个时候,便已经搭上了线。 合作干坏事,的确需要双方的关系足够硬,但若是一方为主,一方为辅呢? 恐怕只需要主导的那一方,手中握有另外一方足够大的把柄便足够了。 而从丁一白当初将那小妾领进府的时间,也能看出这一点。 只有经验不到位的人,才会将放印钱的对象抵过来的女人给带回自己府上。 从柳如溪的言辞中也能听出,在那个小妾之后,丁一白便再也没有带过与放印钱有关的人进府。 而那个被抵押过来的小妾,在长公主府上也只住了莫约半年的时间,便被丁一白给带走了。 柳如溪的说法是丁一白应当是新鲜感过了,所以便将人给打发走了。 然而事实可能是丁一白对放印钱一事逐渐上了手,积累了一定的经验后,终于察觉到了那小妾放在公主府上的种种弊端,连忙将人给挪出了府。 对于丁一白与大皇子一脉有牵扯之事,秦戮尚且能够找到一些缘由。 然而对于顾砚书后面的几个疑问,秦戮同样也有诸多想不明白的地方。 他的那个大皇兄,的确十分大胆,但很多时候,大皇子的胆子却小的惊人。 旁的不说,就说上次绍城赈灾之事。 胆子大一些的,即便多方关注,也多少会在赈灾银钱上做一些手脚。 毕竟赈灾需要用钱的地方可谓是又多又杂,即便是从中贪墨些许,也很难被人发现。 然而在大皇子却没有这样做。 与其说他不想,倒不如说他是不敢。 在容易动手且不易察觉的赈灾银钱上尚且如此,何况是放印这么大一件事? 大皇子就算不找上几个替死鬼,也会小心小心再谨慎。 对于刑部那些人的行动能力,秦戮甚至比顾砚书更为清楚。 若非没有外人相助,想要在如此短的时间里,能够查出这样成果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所以那个站在刑部背后,给予其帮助的人,又是谁? 秦戮在脑海之中,将与大皇子有过节之人都细细过了一遍,发现竟然没有一个符合条件之人。 顿时心中疑虑更甚。 直到在看到最后自家王妃所写的,大皇子一事对朝堂形势造成的影响时,才似乎隐隐摸到了一点答案: 有道是法不责众,既然半个户部都与放印钱之事有所牵连,父皇即便不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也不至于责罚得如此严厉。 甚至就连户部尚书都被革了职。 要知道前些日子礼部侍郎告老还乡之事,父皇才刚刚说过,新一届学子即将进京科考,朝堂上不宜有太大的变动。 结果转头父皇便动了六部的小半壁江山,这与常理不符。 而这一切的不合理,仿佛都指向了同一个方向—— 造成如今这种局面的人,是父皇? 意识到这一点之时,秦戮心中便止不住一跳,指尖的力道也微微加深了些许。 有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放松了下来,低头将手中的信纸细细打量了一番,确定没有捏出褶皱后,又微微松了口气,接着刚刚的思路向下思索: 若幕后之人真是他所想的那般,那父皇做这些事的目的又是什么? 为了打压大皇子一脉,还是想要借着大皇子一脉,趁机敲打他? 思索了半晌无果,秦戮只能暂且先将这件事放下,低头继续看信。 谁知这一眼,便看到了自己王妃的那一句“都说男人有钱就变坏”,顿时便有些哭笑不得,心中因琢磨朝堂之事而起的隐瞒,也消散了些许: 要真按照王妃所言的那般,最应该担心的,难道不应该是自己吗? 毕竟论起有钱来,即便是坐拥整个户部,也是及不上自家王妃的。 更别说现在王妃已经在开始谋划着开分店了,以后户部更是拍马也赶不上王妃赚钱的速度。 认真说起来,他还在吃自家软软的软饭呢,又如何敢给财神爷脸色看? 心中这样想着,回信的时候,秦戮也直接将这番想法给写在了信纸上。 待到看到信纸上最后的那一句“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时,秦戮唇角刚刚消失笑容,又重新浮现了上来。 他家软软……还是想他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