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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1) (第2/3页)
又见马文才因梁山伯搅了这次的曲水流觞,心中又充满恼怒,恨不得下次见到再给梁山伯一次没脸。 毕竟这群人可是认为各大世家同气连枝,你三表姐是我四舅妈小姨子的姐姐的外孙女,你二堂哥是我六舅外家的姐姐的侄女的三表哥,姻亲关系早就将他们连在了一起,就算是他们闹得很了,谢灵泽找上门来,他们也觉得这样攀亲带故,谢灵泽也不好要求自己的父母惩戒他们。 于是这一群傻子一样的人便乐呵呵地转移了阵地换了一个地方喝酒去。 最后走的便是那些被评了下品的寒门子弟,只见一人扯了另一人的衣袖道:你说我们要是有那梁山伯的命数便好了。 那被唤作李兄的人白了他一眼,然后道:有了又如何?你担得起? 说完,被唤作李兄的人便拂袖离开。 被人怼了的寒门子弟用手揉了揉鼻子,他想担不担得起另说,首先他得要有这命。 走在他身边性格温和的学子劝道:那些朱门子弟不是好想与的,还是做好自己的本分吧。 我想想,想想都不行吗? 人全部散完之后,只有一个人跪坐在溪边,便是那个被马文才踹下水的学子。 马文才、梁山伯,今日之事我长阳李氏决不罢休! 马文才没心思去管那群学子是怎么想的,他只知道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被人欺负了。 等到了他在会稽城中租住的院子后,马文才才将梁山伯抱下了马来。 怀中人双脸酡红,美目泛泪,头上的发冠早就在马上的时候不知道被颠到了哪处去了,一头青丝全部垂下,被马文才用披风裹着抱在怀里像极了一个女子。 马文才下马后,院子里的仆人便都迎了上来,一见马文才怀中人,心思不断闪现。 常在马文才身边伺候的书童擅墨心中不断惊呼,他们这是要有少夫人了,老爷应该高兴了,毕竟少爷都拒了好几门亲了。 快去烧水和煮解酒汤,再把我前些日子新做的白底绣云纹的衣裳和中衣拿来。马文才一边抱着怀里的人往里面走一边吩咐道。 擅墨听了立马问道:少爷你这是要换衣裳? 马文才看了自己身边的书童一眼,只觉得自己身边为何有个蠢货? 还不快去。马文才道。 擅墨闻言不再敢问了,连忙小跑着离去。 等走到自己的卧房,马文才这才将怀中的梁山伯放在床上。 将梁山伯放好后,马文才这才细细看起了梁山伯的面容,因为醉酒而泛起的嫣红让他喜欢得紧。 马文才将梁山伯散在脸颊上的发丝轻轻撩开,抓了梁山伯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道:不过是一觞二十年的女儿红便将你醉成这样了。 说完,马文才不由泄出了一声轻笑声。 其实,梁山伯早年丧父,全靠梁母一手将梁山伯养大,穷人家能有口热菜热饭吃便是不错,如何敢想去喝那用大量珍贵粮食酿成的酒,更何况早年因粮食不够,当今更是下了禁酒令,再加上梁山伯为人克制,今日还是他第一次喝酒。 梁山伯虽然醉着但是却不是完全没有意识,如今他便听到了马文才的声音,只是没有听清楚而已,他不由喃喃道:佛念。 马文才见他开口说话,不由出声问道:你知道带你回来的是我? 而梁山伯却只皱着眉叫着佛念。 马文才便知梁山伯不知道是自己带他回来的。 只是他玩心大起,他开口问道:你叫了那么多声佛念,可是喜欢叫佛念的那人? 喜欢。梁山伯皱着眉回答道,他不知道问他话的人是谁,只觉得自己身在梦中,那么在梦中说一说真话又有什么关系呢? 马文才听了大喜,所谓天降之喜也不过如此。 于是他便接着问道:那你可愿意同佛念结为夫夫,永生永世,生生世世都在一起。 只见梁山伯摇着头道:不可能的,不可能。 听到梁山伯的这句话,马文才不由皱了皱眉,他问道:为何不可? 受不了,他会受不了,我也受不了。世俗眼光,伦理纲常,这一样样他可以忍,因为他的身后已经没有人了,可是佛念不同,他有长者在。 马文才听了知道他在顾虑着什么,不由将人一把抱在怀里,他道:我不在乎世俗眼光,不怕被人攻讦,我不娶妻,不生子,只想一辈子同你在一起,父亲的责骂我来抗,所有的家法我都受着,只求你答应我,答应我,山伯。 好,梦里真好。说着,梁山伯便彻底昏睡了过去。 马文才看着梁山伯的睡容不由露出了一个笑容,真好,山伯也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