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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5) (第3/3页)
的门窗缝隙中传了出去,间或夹杂着承受不起的求饶!然而此时的皇帝好似真成了无情帝王,用声声低吼传达他依旧没有得到满足的 欲!念! 胡、张两位公公已经急得在殿外的院子里转起了圈,这几日极阳殿的情况,令两人连偷懒睡觉都不敢了。前期是高毕焰情潮凶猛,这两天他们也发现好似陛下越发的不留情,光听声音就让人觉得这凶狠得太也胆寒!他们不由便开始担心起高毕焰的安危来! 这可怎么办是好! 两人正不知如何是好,紧闭的窗户突然砰地一声巨响,好似有什么东西砸了上去。而后,他借着院子里幽摇的灯火,透过冷清的月色,炸燃看到有几根玉葱般的手指穿过暖黄的细纱伸了出来,它们紧紧地攥住窗棂,指甲扣陷入木质中,泛起脆弱的白芒。 殿内灯火飘摇,那窗上好似是有一团模糊的人影,看不清,但声音却传来得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清晰,是高毕焰在哭! 胡公公一时情急,往那窗前跑了两步,又停住,无奈地跺了下脚,又长长叹了口气! 张公公则是愣愣地盯着那扇窗,然后捂住了耳朵 你这个妖精 之后,皇帝陛下又说了什么,张公公是再也不敢听了。 蓄势已久的火山,终于喷发。 高悦和周斐琦双双倒在了床上。 周斐琦昏睡了过去,高悦抱着被子默默流泪 怎么会这样呢?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周斐琦他若知道他变成了这样一定不会原谅他自己的! 这一刻,高悦再次狠下心来,他对自己说:就算自己再难耐,他也必须替周斐琦守住这个秘密。 这个发生在他们俩之间,却独属于他一个人的秘密! 周斐琦睁开眼睛时,见高悦放任泪水滚落,盯着帐顶在发呆。他连忙翻身起来,将高悦抱进怀里,柔声问:怎么了? 高悦摇了摇头,擦了把眼泪,道:我想洗澡。 周斐琦记得他才为他清洗过,但高悦说了,他便又抱他去了汤池。 只是,很快疑问便接踵而至,他发现高悦的身上又脏了。 可他明明记得之前他已经洗干净了呀,难道是他的记性出了问题吗? 周斐琦本想问一问,可见高悦闭着眼睛,神情极其疲惫,靠在他的肩头不言不语的样子,那到了嘴边的话只得又咽了回去。这些天,为疏解情潮,他知道高悦有多辛苦,算了,还是让他多多休息,先恢复过来,再说吧! 第二日,金色的阳光钻进殿来,极阳殿内的百合花香也散尽了。 清晨,胡公公抖着胆子,于殿外轻唤:皇上,太后邀您共进早膳。 周斐琦睁开眼,放轻脚步来到门前,压着声道:知道了。又回头看了眼龙床 高悦依旧睡得深沉。 周斐琦这才传了胡公公等人进殿为他更衣,又吩咐道:一会儿他醒了,立刻叫子弦道长来给他看看。 两位公公连忙应下,见皇帝陛下望着龙床上那人依旧眸泛暖流,纷纷松了一口气儿。昨晚的陛下,真是差点把他们吓死! 九日未出极阳殿,今日是第十日。 皇帝来到永寿宫,踏进去的第一步,才想起他好似也许久没有来这儿了。 太后见他来了,待他行过礼,细细地把人看了看,脸上浮现了笑意,道:皇儿这些日子倒是越发精神了。 周斐琦在太后下首坐下,李公公便安排人上早膳。 他道:这些日子,没来给母后请安,是儿子不孝。前朝还要母后操心,是儿子无能。母后,儿子给您赔罪了。 这话,太后听着顺耳,心里那点儿小疙瘩便慢慢松散了,道:在哀家看来,你这些日子却是在尽孝,毕竟哀家最大的心愿就是想尽快抱上皇孙,只是不知这事什么时候能有个着落。 周斐琦哪还能听不出来,太后这是在打听高悦情潮的情况,闻言,只道:能否替母后完成心愿,也要数月后才有分晓,这事哪里急得? 太后便搁下这茬不提了,转而又道:这两日哀家垂帘听政,怎么听他们说你准备改制? 周斐琦道:原也是嚷嚷了很多年,如今时机是有,只是如何改,从哪儿改,还需细细臻选,并不急。 嗯,太后满意地点了下头,稳妥着来是最好的,不要急于求成。哀家对你只提点一处慎防兵患,你能明白吗? 儿子明白。谢母后教诲。 这一餐实属平常,太后见他吃得差不多了,便道:那你今日便去上朝吧。哀家老了,替你盯了这两日便觉精神不济,你呀,日后莫要再让哀家如此操心了。